Saturday, July 3, 2010


我们有一间不再闷热的房子,养一只咖啡猫和哈士奇,不吵不闹不孩子气。

我一直认为我不可能在一个地方一辈子生活到老,即便如此我还不知道我要怎样走到另一座城市?我以为这一天到来的时候我会欣喜若狂。前天我知道我可以去台北生活,心头像被塞了棉花很发闷。昨天去看你,风扇呼呼作响但房子依然闷热,你睡得正熟,猜想一定又是天亮了才睡着。突然觉得怎么办如果我没有办法给你收拾房间?你熬夜身体酸痛如果我没有办法给你按摩?没有厕纸开水了怎么办?虽然我知道你一定会自己去买,那些年你在米国时不也是自己过得好得很吗?。。。我只是觉得这座城市特别容易让人心里空荡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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